復活節周末前的Good Friday,心血來潮突然想畫畫。
我從小沒甚麼畫畫細胞,美術作業常常都是爸爸操刀
爸爸去年來紐約留下了一堆油畫顏料,
那時還一直要他帶回去,因為心想我怎麼可能會拿出來畫
而且還是油畫耶,我根本是個連素描都不會的人。
今天的心血來潮,也讓我自己驚喜。 :)
給自己一瓶紅酒、兩張畫布
就這樣坐在地上畫了起來。
感覺好像爸爸那時在這裡畫畫的樣子,
一手啤酒、一支麥克筆
就留下了一面牆永遠的記憶。
聽著爵士,簡單的畫著。
這陣子來,好久沒有這麼平靜。
你說的那些,
色調的深淺重疊、
筆觸的凌亂次序,
我終於有那麼一點感覺。
我總是私心的想,我是比較像你的。
那些骨子裡的安靜與倔強。
你們說我勇敢,從台灣到紐約。
而我想,
三十年前的那個年代,
宜蘭、彰化與台北的距離,
和今日台北到紐約的距離,
並無二異。
奮鬥的日子,把異鄉變成了第二個家。
那樣的勇敢,是一樣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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